信说的不清不楚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
他捏了下云映的手,有意转移她的注意:“听下人说,你还没用膳。”

“我让他们传膳。”

云映心口憋闷,她摇头道:“我不饿。”

她恼中混乱,心口犹如堵了一块巨石。

赫峥说的对,她现在再怎么猜都是自寻烦恼。但人非草木,她控制不住自己。

赫峥抿住唇,然后提议道:“今晚月色不错,一起出去走走。”

云映闻言抬起头,透过支摘窗往外看,一轮圆月悬挂苍穹,轻柔恬静,霜华潺潺浮动。

见她未曾拒绝,赫峥拉着她的手走出院门。石径两侧草木丛生,偶尔传来细小的虫鸣,石灯昏黄,发着细弱的光。

夜风清凉,迎面而来的风让云映冷静了几分,赫峥放慢步调,与她并肩走着。

两人踏上石拱桥,圆月倒映在塘中。

云映停住脚步,将手搭在桥边,然后对赫峥道:“其实我没事。”

“我只是突然听说觉得有点……”

她咽了口口水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
赫峥也没有追问,他道:“以前好像没听你提起过你娘亲。”

云映低头道:“……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她轻呼出一口气,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了那个以夫为天,平凡又朴素的女人。

小时候她脾气暴躁,常常会打她,疾言厉色,声音尖利的训斥,因为她做活做不好,因为偷懒,或者偷吃鸡蛋等各种理由,有时还用细竹条抽她,很疼。

长大些后,云映开始主动包揽各种农活,学会察言观色,成了一个懂事的姑娘,她也很少再会因为偷懒和偷吃被训斥。

只有在惹阮乔不开心时,她才会过来训斥她,话术无非就是那几样。

“你是你弟弟,你跟他计较什么?”

“你只有这一个弟弟,你不对他好对谁好?日后等你成亲了,你弟弟也是你的倚仗。”

“我不是偏心他,只是因为他还小。”

那些话好像还堆在耳边,云映撑着下巴,在夜色中低声对赫峥道:“小时候她打我很痛,偏心弟弟还不承认,我每天都不高兴。”

赫峥捏着她的手,想象不出幼小的云映被欺负的模样,他抿唇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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